“至于是何人,我们这一行的规矩是只接活不过问买家身份。我们只知来的人是个戴着帷帽的妇人,身形不高,约莫五尺二左右,身段略显臃肿,听声音像是四十岁左右的妇人。她递银子时,我瞧见她手上还戴着一个不是很精细的金手镯,是双头鱼形的活口。”

谢衍看向了说话的人。

略一思索,便知他所形容的所有特征,与孙氏身边的何媪都对上了。

也是,直接把人供了出来,才最为不可信。

林少卿看向另外两人:“你们的目的也一样?”

见对方都供认不讳了,二人咬牙点了点头,但却是一个字都不说。

林少卿又问:“那与你们接头的人,又是什么样的人?”

二人面面相觑了几息,才看了眼线招供的人,借了他的供词,道:“与方才他所言的人差不多,也是提了五百两金买谢衍的心头血和头发,至于有没有戴金手镯,我未曾留意。”

林少卿沉吟片刻,复而道:“她是如何联系上尔等?事成之后,又如何交付?”

先行招供的人应道:“她说是熟人介绍,先给了百两金定钱,给了一个月时间,事成后他们自会知道,谢衍身死当晚子时在接头之处交付。”

另外两人也连忙点头:“那妇人也是如此对我们这么说的。”

林少卿似乎并未全信,但还是继续审问道:“你们交谈的话语中,还有什么细节,全全给我交代了,兴许我会饶过你们性命。”

几人闻言,都拧紧眉心,看着像是在仔细回想。

先行招供的人又是最先开口的:“我想起来了,我们的头儿问了句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,才会取人心头血。那妇人道这是她家主母有用,让我们别多问。”

主母……

这么说要谢衍性命的是妇道人家?

这妇人称幕后的人为主母,那显然是下人、仆妇且能戴得上金镯子,俨然是高门的仆妇。

昨日接手此案时,林少卿便让人调查了谢衍得过往。也确实如他所言,他深居简出,往来的人很是简单,除了顾家庶子见过多面外,旁的人见面次数更少,更别说是后宅妇人。

谢衍怎么会得罪后宅妇人的,还接下了这么大的仇恨?

若不是负心了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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